她点头,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,都会跟她庆祝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大家有事说事,动手是什么意思?”祁雪纯严肃的目光扫视众人,又对司云说:“姑妈,你知道我的职业,如果你觉得有人威
祁雪纯无语,“阿斯可以帮我查出这个女人的资料。”
客厅渐渐安静下来,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。
可以这么说,司云一旦继承遗产,说她会成为A市前十富有的女人也不足为过。
祁雪纯伤感又愤恨,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,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他忽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……
话说间,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
“姑妈,起来!”祁雪纯大步上前,一把扶起姑妈。
所以他露面不合适,程申儿露面更不合适,只有她出去会一会他们。
走出警局大门,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
祁雪纯冲进熙熙攘攘的机场大厅。
“你不说实话吗?”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,神色仍镇定,“我不知道,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,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,也没叫醒你。”
案发当天下午,他和欧老大吵一架,气冲冲的离开书房。